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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尹还没赶到,路线还没商定,他们就自发在荚溪上修建了三座木桥,一个村一座!
三天之后,工尹携城中匠师赶到,结果一查,这几座木桥虽说简陋,却甚为坚固,可通大车。
看到一座桥时惊道:“这桥下无柱!怪哉,他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
寨主还按了手印,和钟司徒对饮了血酒。从法理上来说,这条如蛇一般狭窄的十八里野地可以算作大庸的国土了。
寺尉易朴感叹:“早如此,国中已可南拓百里!”
司徒钟固摇头道:“单是以金相贿,人家怎么可能同意,某可是应承过他们,庸仁堂要沿路往来行医!”
愿意为普通人诊治病患,的确是庸仁堂的大杀器,世上丹师、修士可不少,能做到这一点的,凤毛麟角。要知道,这可不是只为亲朋好友治病,而是经常性的、不分亲疏的为所有上门求医的人看病!
此刻当然还没到时候,等路修通了,吴升不介意定期跑一跑巡诊,对他的修行也将大有裨益。
目前来看,野人积极性极高,用不着监督,连山部诸寨对于卖地并不抗拒,反而有些迎合之意,所以维持大军威慑也无必要。
经过商议,各乘只留二十名正卒,即戈、矛、弓、盾各一伍,其余国人回城,为春耕准备,剩下的一千六百正卒前往东南方向,在紧邻鱼国边界的枯叶北岭巡狩。
巡狩就是打猎,把整座山围住,山中的成年野兽全部围杀,既为修路提供粮食,也达到了演练兵车战阵的目的,还可以顺道警告一下鱼国。
剩下的战车,一半随国君回城,一半继续驻守于荚溪岸边,由元司马统领,应对修路时可能出现的意外。四十驾战车和一百二十名修士,这股力量对连山部的震慑之能同样不小。
作为客卿,吴升的任务就是动嘴皮子,为国君备询,他的策略基本上都被采纳,超额完成任务,剩下的具体事务就跟他没关系了,所以也随国君一起回城。
墨游忙道:“游,向以丹师为吾师,愿以弟子礼相敬,申师有事,弟子当服其劳。”
吴升大喜:“如此最好,二位真乃申某左膀右臂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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