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靡霏不解:“大丹师丹道盖世,天下数一数二,但其余道法......弟非是要说大丹师坏话,大丹师只擅丹道,余则平平,天下皆知。”
简葭道:“听闻此乃四位学士议定,取的就是他的丹道。”
靡霏舍不得:“若做了奉行,大丹师以后就教不得我们了。对了,公冶干只是失踪,出现了该如何是好?”
简葭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,或许学宫自有定论,其实就算加为十九奉行,那又如何?”
姐弟俩谈论片刻,终于说起正事,靡霏道:“阿姐,诸先生在不在?”
简葭道:“阿弟,你又去讨好惠枝?惠枝的心思不在你身上,听说在费家子身上。若求其心,我劝你死了心吧,若求其人,我去帮你抢过来,就这么简单。”
靡霏苦着脸道:“景少傅似是相中了费家子,费家声势正盛,弟虽为王子,却哪里争得过费家子?唯有以诚相待,盼景少傅回心转意。”
简葭忍不住笑意:“不盼着惠枝回心转意?”
靡霏叹了口气:“先得其人,再谋其心,此为上策。”
简葭止住笑,道:“景氏求医之事,我也略知一二,但你求那牢头做甚?与人斗法,打打杀杀,他是高手,治病救人,你这不是找错了人?”
靡霏凑近了三分,神神秘秘道:“阿姐可知,景少傅求医救治的傻子,傻在什么地方?”
简葭足尖一闪,将他踹倒在地:“有话就好好说!”
靡霏不以为意,又爬了起来,凑到近前:“那傻子喜欢吃鱼,天天叫嚷着要鱼,各种鱼,每餐必有鱼,而且要吃红鲤。阿姐你知道他说什么......哎?别踢,我好好说......他还给我們许诺,谁若能令他满意,他就答允谁一个心愿!”
简葭奇怪的看着靡霏:“你是迷糊了吧?一个傻子,他能答允你说服景少傅嫁女?就算他答允了,你觉得景少傅会同意?”
简葭道:“就算如此,那牢头也不是医师,怎么治?”
靡霏道:“诸先生烧的鱼宴,天下一绝,父王吃了都赞不绝口,咱们宫中谁不喜欢?弟琢磨着,诸先生出手,烹一道全炙鱼出来,兴许那傻子就不傻了呢?”
话音刚落,又被简葭一脚踹倒:“异想天开!滚!”
靡霏垂头丧气,嘟囔着离开:“弟的婚事不顺,心中沮丧,决心闭关三年,从此不出宫门半步。下回阿姐再想出郢都,弟也没心思帮忙了!”
走到殿门前,果然听见简葭唤他:“回来!”
靡霏屁颠屁颠赶回来:“阿姐?”
简葭沉吟片刻,道:“左右无事,便去瞧瞧,也算消散消散心头的烦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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