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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不住,也不想忍。
告诉他心之所愿,把人关起来,关到天荒地老,总有他愿意的时候,那时候的他只能软着甜腻的嗓子,喊师兄。
不会,因为爷一直都是知道的,只是不想管你,莫之阳现在要是能动,肯定一脚把他踹下床。
“我的阳阳,是世上最好的阳阳。”江贺年眼睛渗出红色,痴迷的看着身下的,乖顺的躺在的人。
已重生两世,自己本该好好报仇,将那些害过自己的人一一除掉,可偏生上苍赐下这灿烂骄阳,悠悠岁月温暖自己。
从小到大,这个小包子就喜欢跟在自己身后,软软的喊师兄,那个时候,他眼里只有师兄,现在也应该如此才对。
爷知道爷举世无双,所以你特么先把我的哑穴点开行不行?莫之阳已经无力吐槽,这个家伙已经黑化病娇。
嗐,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沦落至此,莫之阳叹口气,就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“阳阳,给师兄好不好?”江贺年声音颤抖,虽然已经细细开扩过,可还是怕伤到他,将他的左腿扛到肩膀上。
我能说不好吗?我TM连话都说不出,你还一直问,先把我穴道解开也行啊!
莫之阳不理他,红着脸偏开头。
被脸红的样子撩到,江贺年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,“阳阳,你是不是愿意的?”
莫之阳咬着下唇,水润润的眼镜瞪他一眼,微不可闻的点点头。
他点头了承认了!
“阳阳,叫师兄不,叫夫君好不好。”
不是,你叫我叫你夫君可以,但是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啊!
臭傻i叉,你把我哑穴解开,我叫你爹都行,先解开啊老哥。
“阳阳,别离开我好不好,叫我夫君。”江贺年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,将人抱住,“阳阳,和夫君永远在一次好不好。”
莫之阳忍不住呼叫系统:老色批疯了怎么破,你快出来救人,帮我把穴道冲开也行啊,系统你粗来!
系统表示,“宿主,我是很废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除了给你提供剧情还有啥作用,你不要赶鸭子上架。”
“如果我把你的腿打断,你是不是再也不能离开我了。”江贺年从脚踝,慢慢摸到膝盖的位置,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。
骂的死腹黑,你敢把我腿打断,我就把你的第三条腿夹断。
江贺年轻笑出声,手慢慢的从膝盖滑到脚踝,“不打断不打断,我要和阳阳一起游遍三山五岳,五湖四海。”
这还差不多,像句人话。
莫之阳不屑的瞪他一样,鼻子轻哼出气:狗东西,迟早把我气死。
星儿摇摇,云儿飘飘,一整晚,都在囫囵过去。
都是江贺年在自言自语,莫之阳很无奈,明明是我被关着锁着,他怎么一副时而伤心时而兴奋,时而痛苦涩表情,搞得好像是我把他关起来揍一样。
我不理解!
气得莫之阳抬脚就想把人踹下去。
“阳阳!”江贺年被铁链的声音吓醒,猛地坐起来,看到身边的人还在,松口气,俯身亲上去,辗转许久之后才放开,“夫君每日早上见到你,便觉得此生无憾。”
是,昨天晚上您可是了却心愿,我想杀人了,莫之阳偏开头也不去看他。
瞧他这样,江贺年一下慌起来,就坐在他身侧,强迫他把脸转过来,“阳阳可是夫君做了什么事情,惹得你不快?”
莫之阳生气的嘟起嘴:不理笨蛋,除非你给我吃酸菜鱼,盐焗鸡,牛肉火锅和糖火烧。
“阳阳是生夫君的气了?”看他嘟起嘴,江贺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,亲了亲他的唇珠,“阳阳莫气。”
江贺年也担心,但担心归担心,断然不会叫他再离自己一步,从听闻他落水失踪,自己的心就跟死了一样。
若是死了,那自己必定是跟人一起去的。
“阳阳乖。”江贺年用薄被将人和自己都盖住,手伸到他手腕处,按摩通血气,一边哄着,“阳阳乖,叫一声夫君好不好。”
叫你个奶奶个嘴儿,莫之阳瞪他一下:这家伙是不是忘了点哑穴的事情了?妈的智障,要是解开穴道,高低揍他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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