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十万亿舔狗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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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8 祸起萧墙(求月票!)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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钓鱼是一项流行于中年男人之中的运动。


现在甚至逐渐向年轻群体渗透。


很多结了婚的大老爷们乃至年轻人,不爱打牌,不爱喝酒,不爱泡妞,拿着个鱼竿,在水边一坐就能坐一天。


头一次尝试的江辰钓鱼技术当然一塌糊涂,再加上老人说过,河中并没有太多的鱼,所以他坐了大半天,浸泡在水中的鱼篓里仍然一无所获。


虽然钓鱼技术不行,可他不缺乏钓鱼人基本的素养,那就是有耐心,即使浪费大半天连个鱼影都没见到仍然心平气和,安之若素。


皇天不负有心人。


终于。


在坚持了四五个小时后,鱼漂终于动了动,好像是有鱼尝试咬钩。


纯粹新手的江辰难得的没有着急,坐直身子,打算等鱼彻底上钩后再收线。


鱼漂在河面上沉浮得更加剧烈。


江辰握紧简易鱼竿,正要提溜,倏然,一阵汽车声响了起来。


鱼受惊游走。


鱼漂恢复平静。


功亏一篑的江辰没有懊恼,不急不缓的收回鱼线。


鱼饵已经被咬掉大半。


本来今晚的鲜鱼汤,已经十拿九稳。


江辰将鱼饵取下。


与此同时。


平平无奇的灰色起亚停在河边。


车内。


蒙着眼罩的崔在野耳朵动了动,感知到车停了下来。


作为一方黑恶组织的首脑,他当然不缺乏临危不乱的定力,起码从表面上看,镇定自若。


车门打开。


“眼罩可以摘了吗?”


路途中相当安分的崔在野出声。


无人回应。


崔在野抬起手,去除眼罩,习惯了黑暗的他因为光线下意识眯了眯眼,旋即,看到了一条河,以及坐在河边换着鱼饵的年轻身影。


还是那个堵住他房间的西方人,杵在车门前,崔在野记得他的战术服,也记得那双冷漠的眼神。


此时对方已经摘了面罩,典型的西欧面孔,即使没说一句话,可身上的彪炳气质,让崔在野感知到对方绝非泛泛之辈。


也是。


一般人怎么可能无声无息解决他那么多手下,悄无声息的摸到他的门口。


没那个胆子。


也没那个能力。


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,崔在野展现出作为一方大佬的气魄,主动下车。


“砰。”


车门关上。


对方杵在车边,没有跟上。


崔在野面无表情,似乎知道该怎么做,主动朝那河边那道年轻身影走去。


“崔先生,不好意思,大老远的让你跑一趟。”


“唰。”


换好鱼饵的鱼线重新抛入河中。


崔在野一语不发,当注视着对方彻底扭过头来时,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年轻面孔,他微微眯眼。


“是你。”


似释然。


又似惊诧。


“崔先生没受伤吧?”


崔在野脸色冰冷。


“何必那么多废话,落在你手上,算我认栽,要杀要剐给个痛快。”


江辰淡淡一笑。


“百闻不如一见,崔先生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
崔在野冷笑。


江辰重新望向宁静的湖面。


“崔先生是个痛快人,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,我要是想杀伱,又何必把你请到这里来,我见崔先生,只是想麻烦崔先生一件事。”


“说。”


崔在野无比的干脆。


没有人真不怕死。


更别提像他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社会上层人士了。


不愿示弱不假。


可有活下来的机会,为什么要找死呢?


“我知道崔先生在高丽手眼通天,不知道崔先生有没有办法,把兰小姐弄出来?”


崔在野瞳孔凝缩了下,眼中绽露出不加掩饰的仇怨之色。


“小子,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,但是你是不是忘了,我的儿子崔池是怎么死的?”


“崔先生,这件事,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解释一下,那晚在万象森罗,我只是想带走金珠泫,至于你的儿子,我没有对他做任何事,他的死,与我没有关系。”


“可是安在榕呢?我的儿子,难道不是他杀的?”


没有鱼再咬钩。


鱼漂浮在河面上一动不动。


左手还缠着纱布的江辰单手握杆,“看来崔先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,既然清楚了事情经过,那就好办了。我们神州有句古话,冤有头,债有主,凶手是安在榕,你应该寻仇的对象,是安在榕才是。你找兰小姐报复,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

“找错人?”


崔在野冷笑,“整个高丽谁不知道,姓安的是那个神州女人的走狗?”


江辰不喜不怒,“这件事,我是当事人,当时事发突然,是金珠泫给我打的电话。兰小姐并不知情。不管崔先生相不相信,你儿子的死,从来不是兰小姐下的命令。”


“你和她是什么关系?”


崔在野问了句。


“朋友。”


江辰轻淡道。


崔在野沉默了片刻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然后略带讥诮道:“有件事,我想让你也明白,她被抓,主因并不在我,而是高丽政府,你也找错人了。”


“问题要一件件解决,不是吗。”


“小子,年纪不大,口气倒不小。”


崔在野冷笑。


“你觉得你能把她捞出来?我告诉你,别异想天开了。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自己该怎么脱身,不被一起烧死才对。”


似乎终于耗尽了耐心,到现在仍然一条鱼都没钓着的江辰把鱼竿放下。


“崔先生,我现在是和你商量,如果崔先生不愿意商量,那我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。”


崔在野凛然不惧,不愧其身份,“我崔在野打拼了这么多年,什么场面没见识过,小子,你还年轻了些。”


江辰哂然一笑,不慌不忙的站起身。


“我当然知道像崔先生这样的人物,肯定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。可是崔先生,你无所畏惧,但不知道你为其他人考虑过没有?”


崔在野眉头微皱。


“小子,你什么意思?”


江辰转过身,脸上的笑容和田园风光一般祥和无害。


“崔池的死,我表示遗憾,可不幸中万幸的是,崔先生还有一个孩子。我想我应该恭喜崔先生。”


崔在野骤然变色。


“你敢!”


江辰视若无睹,笑容不变,可这个时候,看上去却如此深沉叵测。


“我对崔先生没有恶意,对崔先生的家人,也没有恶意。我想要的,只不过希望我的朋友安然无恙,就和崔先生在乎自己的家人,是一个道理。”


崔在野呼吸沉重,眼神如被激怒的猛兽,要择人而噬。


可此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呼百应言出法随的地下大佬,就连自己的生死都没法掌握。

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
攥紧手,崔在野咬着牙问。


他可以不在乎手下的死活,甚至韩贞熙都可以果断抛弃,可虎毒不食子。


即使再如何自私毒辣,也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孩子。


况且,那已经是他仅剩的独苗。


“我想要兰小姐出来。”


江辰再度重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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