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十万亿舔狗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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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4 消失的……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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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贡院六号。


房嫒已经调整好表情,若无其事的走进家门。


调教还是有作用的。


这两天,丁禾俨然一个称职的丈夫,按时上下班,没有任何多余的应酬,哪怕今天是周末,也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。


“今天怎么这么久?”


见房嫒回来,他站起身。


虽然和房家很少来往,但每周末房嫒都要去陪老爷子,这个传统他肯定是知道的。


注意到房嫒的表情不对,貌似不太开心,再结合回来的时间,他不禁猜测可能是又被老爷子教育了。


“一直给你温着的。”


丁禾亲自去拿来一盅燕窝,像是为最近僵持的夫妻关系铺一个台阶。


“你自己喝吧。”


房嫒没有领情,或许是今天确实挨了训,径直朝楼上走去。


被无视的丁禾笑容消失,抬起手,一口气将价值昂贵的燕窝全部喝完。


上楼。


来到主卧。


房嫒已经进浴室洗澡。


换下的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床上。


本来这是保姆干的活,可或许是为了修复夫妻关系,丁禾将衣服一件件拿起来,忽然间,他眉头一皱,发觉有哪里不对。


他记得,房嫒出门时,好像是穿了丝袜,怎么现在回来却没有了?


这点微末的细节,一般人恐怕很难注意,可别忘了丁禾的职业。


四处打量了一圈,确实没看到丝袜的踪迹。


丁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本来想帮妻子收拾衣服的他慢慢的坐在床边,捏着房嫒刚换下来的衣服,暗暗咬了咬牙。


难得糊涂。


确实是维持婚姻关系的一大诀窍。


可遗憾的是,丁禾是一个律师,而且是金牌大律师。


律师这个职业与普通人最大的差别,就是观察力敏锐,善于去发现那些容易被忽视的细枝末节。


房嫒还是挺爱干净的,回家就洗澡,并且洗了近半个钟头。


“啪嗒。”


浴室门打开。


她擦着头发走了出来,结果看到丁禾坐在床边,旋即表情骤然一冷。


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

谁让你进来的。


听听。


这哪里是一个妻子对丈夫说话的口吻。


作为合法夫妻,丁禾进入这个房间,好像合情合理。


“老婆,我都向你认错了,而且我也辞退了小方,你应该没必要再生气了吧。”


丁禾像是忘记了不翼而飞的丝袜。


房嫒不为所动,完全无视了他讨好的笑容。


“这个家里的规矩,是不是让我还要向你重复一遍?”


普通或者说正常的夫妻,家里应该摆着结婚照之类的物件,可是这间卧室没有。


这间卧室虽然豪华,可是看不出任何温馨美满的味道,没有任何男士生活的痕迹,甚至连枕头都只有一个。


事业上出类拔萃,在家里,丁禾貌似也是一个称职的丈夫,不管妻子态度多么冷淡,继续温柔的笑道:“老婆,我也是为你考虑。我是这么想的,我们年纪也都不小了,是不是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?如果能有曾孙,我想爸妈还有老爷子,应该都会很高兴的……”


房嫒停止擦头,盯着法律意义上的丈夫看了会,突然冷冷一笑。


“你想要孩子?”


丁禾不假思索点头。


“你觉得,你现在有资格,当一个父亲吗?”


面对妻子的尖刻,丁禾面不改色,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我绝对会用百分百的努力,去……”


“保证?”


房嫒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,“你拿什么保证?拿你勾搭下属?”


丁禾脸色微僵。


“……小方已经离开律所了,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?”


换作平时,房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但现在,她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的心情,干脆利落道:“出去。”


人都是有尊严的。


低声下气的丁禾抿紧嘴,用力捏了捏手指,终于还是没有忍住,或者说,最后那缕男人的骨气没有丧失。


他看向床上换下的衣服。


“我记得,你是穿了丝袜出去的,丝袜呢?”


房嫒眉头一皱,没有半点惊慌,反而理直气壮的质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
“我没有什么意思。”


丁禾抬起头,与她对视,“我只是想知道,你穿出去的丝袜去哪了。”


“丁禾,看来你是越来越放肆了,我的事情,你有什么资格过问。”


房嫒确实很强大,不仅不解释,反而咄咄逼人。


而且逻辑也很彪悍。


别人只不过参加一个party,就能跑过去大闹一通,闹得自己老公颜面扫地,回来后甚至还得逼对方下跪认错。


可轮到自己,却来一句“你有什么资格过问”。


“就凭我是你的丈夫!”


丁禾掷地有声,终于破天荒的硬气了一回。


或许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,房嫒愣了下。


“我们是夫妻,我难道连问问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


谈法律权益,房嫒肯定是赢不了的,可是她也根本没有谈法律权益的打算。


“我再说一遍,你给我出去。”


丁禾一动不动,脸色逐渐难看,重复道:“你的丝袜去哪了?”


房嫒脸色也阴沉下来。


“不出去是吧?丁禾,别以为你是我丈夫,就可以肆无忌惮了,你现在是我丈夫,但是马上,就不是了。”


说完,房嫒就要去拿手机。


丁禾抓住她的手腕。


“啪!”


房嫒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

“你算什么东西!没有我,你觉得你是什么?狗屁都不是。还敢对我指手画脚!”


丁禾眼神发红,死死的盯着她,脸皮的肌肉都在颤动。


房嫒毫不畏惧,昂首挺胸。


“怎么?想还手?有能耐你打我一下试试。”


丁禾牙齿都快咬碎,短暂的僵持后,最后还是挤出了一抹让人望尘莫及的难看笑容。


就算曾经的江辰看到,恐怕都得自愧不如。


“应该是我记错了,你别生气。”


房嫒冷笑,满脸鄙夷。


“滚出去。”


“我出去,你消消气。”


丁禾转身,脚步沉重走到门口,拉开门,眼睛里的血丝清晰可见。


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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