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十万亿舔狗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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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9 哀莫大于心死(谢打赏!求月票!)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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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。”


黄昏时分,几天没去律所的丁禾驱车从外面回来。


“夫人呢?”


“夫人在楼上。”


还是这个回答。


“她今天吃东西了没。”


“中午吃过。”


丁禾点头,面无表情道:“我在外面用餐了,你们不用给我准备。”


走到大厅,丁禾在沙发坐下,扯了扯衣领,继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抽出一根。


“啪嗒。”


伴随着打火机的清脆声响,香烟燃起。


见到此场景的下人无不心生诧异。


从她们到这里工作以来,还从不知道作为大律师的男主人有吸烟的爱好,这还是头一次。


莫非是因为以前顾及到夫人的原因?


而夫人这几天闭门不出,楼都不下,所以放肆了?


当然。


不管这位男主人在这栋豪宅里地位多低,那也不是她们下人可以指手划脚的。


保姆们对丁禾反常的行为视若无睹,各忙各的。


烟雾缭绕。


已然功成名就可是在某些阶层眼里依然只是蝼蚁的丁禾双目无神,手里夹着香烟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
他今天还是没有去律所。


在看过了外籍客户发来的视频后,他拨打了休假司机的电话,可是无人接通。


于是今天找管家要到地址,亲自去了一趟,结果还是没有见到人。


究竟是休假。


还是潜逃?


丁禾瞳孔凝缩、放大,循环往复,捏着香烟,吸了一口。


他已经戒烟很多年了,对于香烟的味道,已经不太适应,可是他再也找不到其他方式可以尝试性的来麻痹自己。


酒?


他怕自己会彻底失控。


自己创办的律所已经不敢去,即使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已婚,更不太可能清楚他妻子是谁,但人的心理就是这样。


做贼的自然心虚。


哪怕他根本没有错,而是最大的受害者。


强大的尼古丁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起到太好的效果,一根烟燃尽,丁禾的心情没有任何好转,粗重的呼吸,好像苏醒的火山。


家里没有烟灰缸,他直接将烟头杵在大理石茶几上,继而起身,走向厨房。


“先生,你想要什么?”


“我给夫人送一点水果上去。”


“我帮您。”


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
丁禾亲自从丰富的冰箱里挑了一盘水果,清洗干净还后,端着朝楼上走去。


“先生,夫人交代过……”


要上楼的时候,女管家挡住了他。


丁禾停下。


要是以前,他肯定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会与佣人去争执,可今天的他罕见的强硬。


“她是我的夫人,我想见她,难道还需要你同意?”


女管家发愣,为丁禾突然的爆发而猝不及防。


“让开。”


丁禾直直的盯着她。


下人终究是下人,还是不敢公然抵抗丁禾这个男主人的权威,女管家往旁边挪了一步,与此同时,提醒道:“先生,小心夫人会生气。”


丁禾置若罔闻,端着水果上楼。


“咚咚咚……”


敲门声响起。


在卧室里闷了几天的房嫒坐在桌子前,捏着笔,烦躁道:“谁?”


“是我。”


听到丁禾的声音,披头散发、神色憔悴的房嫒眼神晃动了一下,回头,冲着房门喊道:“我身体不舒服,不要来烦我。”


虽然不算客气,但明显比之前改善了许多。


“啪嗒。”


门被扭开。


房嫒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,毕竟在这栋宅子里,再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,谁敢擅闯她的卧室。


一向唯唯诺诺的丁禾端着水果走了进来。


房嫒放下笔,“我说了不要来烦我,你是不是听不懂?”


“我来给你送点水果。”


丁禾把门关上,走近来,将水果盘放下,不经意间,看到了桌上摊开的笔记本。


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个个名字。


这应该是房嫒这几天宅在屋子里的原因。


通过越来越潦草的字迹,可以看出房嫒逐渐恶化的不耐心态,甚至丁禾还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,在纸页末端。


方晴。


“啪。”


房嫒单手把笔记本合上,到了这个时候,似乎还没有任何歉疚,依然颐指气使道:“出去。”


丁禾收回目光。


“我有一个问题,想问问你,问完我就走。”


“没空。”


房嫒不假思索,不近人情。


“你现在,好像也没什么事情。”


房嫒脸色变冷。


“丁禾,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,如果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了,那就收拾东西给我滚蛋!”


“我可以走,但是有件事,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
丁禾掏出手机,点开一个视频,然后将手机拿起来,屏幕正对房嫒的脸。


“这是,什么?”


房嫒脸色变了变,充分诠释什么叫睁眼说瞎话。


“什么东西?我不知道!”


这个时候,居然还没有丝毫悔恨。


丁禾的心彻底变冷,同时,长年累月压积的怨念与屈辱如岩浆般在翻滚沸腾。


“你不知道,那我来告诉你,这是你和你的司机苟且的现场视频,房嫒,你身份如此高贵,你这么做,对得起你的身份吗?”


“闭嘴!你算什么东西!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!”


房嫒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去,好像都成为了习惯动作。


本该响起的耳光声没有出现,以往逆来顺受的丁禾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

“我不是东西,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

丁禾一字一句。


换作当下的流行词汇,被老婆与司机戴了绿帽的丁禾可谓是妥妥的大怨种,可房嫒似乎比他这个大怨种还要愤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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