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十万亿舔狗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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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29 祭旗!(求月票!)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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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火车。


在缅底是一种很常见的仪式。


兴起于电诈园区。


因缘果报。


电诈集团的高管们肯定料想不到,有朝一日,这种用作惩戒的仪式,竟然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

“啊!啊!啊!!!”


凄厉而惨烈的哀嚎持续不断,犹如厉鬼,给深夜的电诈园区更增添一抹恐怖的色采。


大D确实不是一般女人,但凡只要是正常男人,大抵都不会对她产生兴趣,可个人的喜恶在冰冷的枪械下,微不足道。


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长凳,大D手脚被捆绑,动弹不得,无论多剧烈的挣扎,都起不了丝毫作用,只是让头部的创口血流得更猛烈而已。


更百感交集的是。


每一个起身去排队的人,不仅没有丝毫享受,反而都是一脸英勇就义的慷慨神情。


“你们要不要放松放松?”


魏邑没有忘记手底下的士兵。


可同盟军哪里承担得起这样的好意,就像真的成为了训练有素的特战部队,不约而同摇头,坚定拒绝。


要是化作蹲在地上的那些性感荷官还差不多。


“啊……”


大D的惨叫没有引起任何的怜悯,魏邑表情淡漠,并且还吩咐下属进行摄像。


随着猪仔们一个一个前挪,大D的惨叫逐渐变得微弱、低迷。


“你也去。”


魏邑一视同仁,并没有冷落经理。


“不、我……”


经理语无伦次,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貌似想唤起对方的良知。


可遗憾的是。


这里是罪恶的缅底。


多少人曾在他面前涕泗横流的跪地求饶,又何曾引发他丝毫的慈悲之心。


“你喜欢男的?”


魏邑询问。


经理下意识点头,旋即又猛然摇头。


“你要是喜欢男的,也没有关系,这里的男人很多。”


“不,我什么都不喜欢,求求你……”


大D的遭遇让亲眼目睹的经理心防彻底土崩瓦解,放下了所有尊严,原本蹲着的他双膝索性着地,扑腾跪在了地上,同时不住的开始磕头。


“咚咚咚……”


诚意十足。


不一会,地上已经出现血迹。


“我只是在执行命令。”


血水从额头流下,污染了经理整张脸,这个作恶多端的电诈园区头目貌似被吓得有点精神错乱,一边磕头,一边不断重复的念念叨叨。


大D彻底没了声音,死人般趴在长凳上,一动不动,一只眼镜架已经滑落,眼睛睁得老大,就像死鱼,眼睛没有任何神采。


或许是觉得不太雅观,站在一片尸体中的魏邑挥了挥手,“抬楼上去。”


大D连人带凳被抬走,但只是被抬走,长龙排上楼梯。


“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。”


魏邑的目标转移。


经理还在魔怔般磕头,脑门已经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,就像没有了痛觉神经。


很多时候,装疯卖傻,确实是保命的不错方法。


但是很可惜。


他面对的不是正常人。


“扔把刀给他。”


同盟军里还是有机灵人,迅速反应过来,弯腰,从腿兜里抽出一把战术匕首。


他们浑身上下都是装备,迄今为止,穿插坎邦地盘,全靠火力覆盖,很多东西都没派上用场。


忘记用。


也没机会用。


别说他们,全世界大多数部队,恐怕都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。


“啪嗒。”


战术匕首摔在经理面前。


“既然男人和女人,你都不喜欢,那切了吧。”


切、切了?


不断磕头的经理出现了些许停顿,应该没完全丧失理智。


“切了,我放你离开。”


魏邑的语气冷静而平淡,毫无疑问,他的形象已经彻底烙印在现场所有人内心,永远没法磨灭。


满脸是血,狰狞可怖的经理没能靠装疯卖傻蒙混过关,他停下无用的祈求,目光呆滞的定向那把匕首。


太监。


在隔壁神州的历史上存在过很长一段时间。但是现在早已绝迹。


他们干电诈的虽然擅长割腰子,但是对这种于技术,显然还不够熟练,起码没办法保证,手术之后还能活下来。


没有多少操刀经验的经理更是如此。


一刀下去。


可以活,也可能死,活下来也是苟活,后半辈子和大D一样,不男不女,不,更准确的说,比大D都不如。


可不配合?


无疑死路一条。


割不割。


成了一个相当两难的问题。


所以说。


很多时候,死亡并不是一种痛苦,相反是一种解脱。


如果这个时候给被抬上楼的大D一把刀,她肯定会选择自我了结。


但经理不是大D,尚且没有遭遇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,所以缺乏求死的勇气。


他抬起手,慢慢抹了抹眼睛周围的血水,旋即猛然前窜,抓起匕首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了起来,冲到卫先生面前,用匕首抵住卫先生脖子,“放我走!不然,我马上剁了他!”


经理状若疯癫,目眦欲裂。


魏邑笑了,觉得滑稽。


不过也可以理解。


狗急跳墙。


当被逼到无路可走的境地,人会把能抓到的所有东西,当作救命稻草。


“把镜头对准,全部拍下来,都看到了,和我们无关。”


魏邑事不关己,还在轻松的与左右的手下士兵打趣。


“别逼我!”


经理已经完全失控,因为极端的激动,匕首已经刺破了卫先生脖子的皮肤,血水流了出来。


毫无疑问。


他肯定不是装腔作势,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下,谁还介意多拉一个人陪葬。


“没有人逼你,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你想做什么,请便,镜头对准。”


魏邑不仅没有劝阻,甚至还在引诱。


脖子的刺痛感更加猛烈,卫先生皱眉,知道这个时候威胁被吓破心智的经理徒劳无用,也清楚对方敢下死手,命悬一线的他终于不再复一贯的镇定,急促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紧张。


“魏邑,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你应该清楚你们同盟军得承担严重的后果。”


魏邑很不给面子,很快回了句:“不好意思,我不怎么清楚,要不卫先生指点指点?”


魏邑清楚对方的嚣张与张狂从何而来,看了眼全副武装的威猛士兵。


“你们同盟军现在确实很强,但是双拳难敌四腿,我们卫氏在缅底的能量,你很了解。”


“所以呢?”


魏邑若无其事,“卫先生,你好像对话错了人,现在拿刀架住你脖子的,不是我。是你的手下。”


他妈的!


如果不是你默许。


刚才他拿刀冲过来的时候,完全有充分的时间将其射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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