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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三百一十章·【红日降临】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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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盗你的号,是为了让你回到主神世界,让你意识到许多玩家正在沉睡,进而救下他们。如果我没有盗你的号,你无法见到至高之主托索琉斯,你更无法知道怎么通过正版游戏影响盗版游戏。”


苏明安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些,但他仍有顾虑:“你应该提前与我商量。”


司鹊摇摇头:“在罗瓦莎,许多事情不能商量。一商量,就会留下墨迹。”


“墨迹?”苏明安疑惑。这是什么?


“罗瓦莎的本质是一本书。但这句话不代表它真的是一本书,实际意义是——你可以用理解书籍的方式,去理解罗瓦莎的世界架构。”司鹊解释道:


“‘情节’的实际意义,是历史浓缩而成的剧忆镜片。”


“‘主视角’的实际意义,是单电子双缝实验中叙事锚点的观测方向。”


“‘故事套路’的实际意义,是世界树对罗瓦莎人的支配与掌控。”


“‘故事发展’的实际意义,是剧忆镜片在时间长河序列中的排序,是文明的走向。”


“而我所说的‘墨迹’也是一种比喻,实际意义是——话语的留痕。”


“既然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会化为剧忆镜片,化为凝固的历史。那么我们所说的任何话语也都会留痕,甚至会渐渐融入世界,成为一种根植于每个人心中的集体无意识。”


“所以,无论如何,不要把自己的计划宣之于口。因为你不知道,会有什么人捡到你生成的剧忆镜片,得知你在某一个情节中的所作所为。”


苏明安很快消化了司鹊的话。怪不得司鹊这么谜语人,原来是怕被人看到。


就像苏明安之前捡到的林何锦的剧忆镜片,林何锦肯定不想让陌生人看到他落魄的事迹,奈何林何锦的剧忆镜片就是自动生成了,被苏明安捡到并查阅。


他们回到了茶桌前。司鹊让苏明安坐着休息,先不要离开。


茶香缭绕,紫藤浮动。


苏明安稍微坐了一会,他觉得司鹊应该是有什么无法说出口的事,必须要他留下来。


但等待了一会后,司鹊还是无所事事地在看书。


“我走了。”苏明安微蹙眉头,站起身,就要离开——


……


“叮咚!”


【小队玩家“艾尼”死亡。】


【小队剩余:13/15】


……


……什么?


苏明安心中一紧,他记得艾尼在亡灵地界,出了什么事?


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……


……


【小队玩家“昭元”死亡。】


【小队剩余:12/15】


……


【小队玩家“阿尔杰”死亡。】


【小队剩余:11/15】


……


【小队玩家“伦雪”死亡。】


【小队剩余:10/15】


……


【小队玩家“山田町一”死亡。】


【小队剩余:9/15】


……


犹如死亡的丧钟,一声一声敲响。


苏明安抬眼看向司鹊,仍然维持冷静:“外面发生了什么?”


司鹊说:“你刚才也说了,万物终焉之主开始动手了……外面现在变化很快,你出去也改变不了局面。所以我让你先留下来,至少你的意识在我这,是安全的。”


“可你知道,我不是坐视不管的人。”


司鹊合上书籍,微微叹了口气:“……好吧。既然你想看,那就出去吧。”


他抬了抬手,苏明安的身形渐渐消失。


……


苏明安睁开眼。


诺尔依旧站在王座旁,拄着蓝玫瑰手杖,眺望远方。


——遥远的地平线尽头,那是一轮火红的太阳。


鲜红似血,炽烈滚烫。


熔金烈火般的耀阳向上升起,天际线染成余晖色,照映着逐渐崩塌的群山与河流。


大地裂解,红雾漫天,唯有一抹巨大无垠的树影漂浮于极远边界,仿佛最后的观者。


由于身在高处,苏明安能清晰地观察到附近空岛的景象,人们浑身燃烧着火焰,在仓惶中奔逃。


——红日,降临了。


不是第十天的吗?


为什么会这么快?


苏明安的耳边一片空茫,仿佛响起了潮水的声音,他走向诺尔,诺尔也看向他。


“诺尔。”苏明安伸出手,眼中映照着红日:“你那里还有草莓布丁吗?”


——诺尔,帮我。


帮我死亡。


苏明安现在是司鹊的身躯,并非苏琉锦,可以回档。但他怕自己死得不完全,比如触发什么司鹊保护机制,所以他拜托诺尔,诺尔一定能把他剁碎。


诺尔准确地接收到了用意,手中的蓝玫瑰手杖微微抬起,又很快放下。


潮水般的声音在他们之间涌过,源自那条生生不息的河流。


红色的刀刃在手杖尖头,闪着寒光。


……


“叮咚!”


【你触发了完美通关任务·第五环:“天使线与恶魔线”】


【任务要求:去见世界树。】


【任务奖励:小世界的基础世界之源。】


【任务备注:“我们可是十五席啊……和那个时候不一样。”】


……


办公室内,吕树和龙皇大眼瞪小眼。


“你倒是讲啊。”伊恩指着题目,冷嘲热讽。


“……”吕树喝着养生茶,干巴巴地说:“奇变偶不变,符号看象限。”


虽然和题目完全对不上号,但至少算是讲题。


这句口诀,吕树还是知道的。虽然他没上过课,但是桥洞下跑过的一些学生,偶尔会背诵一些公式和句子,让垃圾堆旁的他能够听到一些。


他就像一个小偷,贪婪地偷听着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,假装自己正坐在温暖的教室里,而不是食不果腹地吞咽垃圾。


“下节课是语文课,你该回去了。”吕树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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