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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琳、米莱，是我公司的演员。”
马艺俐：“我也能当您公司的演员。”
唐文没好气儿地看了她一眼：你想得美！
“真的，我愿意签十年，不，十五年！或者更长约都行。”
“不要老想着走捷径。”唐文打断她。
马艺俐诉苦道：“我中学接触表演，96年出道，4年，我人生中最漂亮的4年，我连个知名角色没演过……”
唐文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。
但她已经比圈子里普通人幸运了。
能进圈子里的姑娘，基本上容貌不俗，心气儿很高。
直到她们四处碰壁，才明白自己的骄傲一文不值。
于是很多人，开始各种放下底线。
烫完脚，唐文浑身舒服，想要撵人：
“你年纪轻轻就演过女二，比大多数人强。
这部戏开机还早，你先回去准备。
开机前，会试镜其他女角色，你干……哎哎，别别，嘶”
他惊呼出声。
像是新手司机，初开车，遇上突发状况，手忙脚乱。
但叹息中，又带着驾驶的快感。
右手抓住短发。
他想起很早以前，在一段封闭道路上练车时的场景。
宽阔的六车道，路边是花坛。
他挂挡操控，轻易地掌控着车辆。
接着，弯腰猛轰油门，肆无忌惮、横冲直撞地驾驶在路上。
车不属于他，他压根儿不必爱惜、不必顾忌。
“咳咳咳，”二十分钟过去，马艺俐喝水呛到了。
唐文心境澄明，看着她的眼神，不带一丝感情：“我最多打给赵导，推荐你演杨晓芸的角色。”
“嗯嗯嗯，谢谢唐导。”杨晓芸戏份并不少。
她当即知恩图报，想更进一步。
却被唐文用眼神制止：“和刚才一样。”
次日中午，唐文当着她的面，给赵宝钢导演打了个电话。
“饿了吧？想吃什么，我来点餐。”拿起话筒，马艺俐嗓音沙哑。
“清汤面吧。”
唐文默默叹了口气：一定要吸取教训！
这次，她是圈内人。
好搞定。
以后碰到圈外的，来这一套怎么办？
女秘书一定要尽快到岗。
关键时刻，好把人拦住。
面没吃完。
高媛媛打来电话，语气轻快：“你在哪儿，忙不忙？”
唐文忍耐着，声音平淡道：“有没有时间，要看谁找我。”
“上次说的，王妃的音乐总监找你。”
“那没空，少说几个月没时间！”
高媛媛莞尔一笑：“我找你行了吧，我的大导演！”
“说地方，我吃完饭就去。”
高媛媛笑得更开心了。
只有马艺俐不是滋味。
吃过饭，她收拾好自己，帮唐文穿好衣服和鞋子。
两人来到门前，忽然对视一眼，异口不同声：
“我们以后没有关系。”/“以后我随叫随到！”
唐文深深看她一眼：“我说了算。”
他转身离开，重重关上了门。
马艺俐浑身一震，扶着墙软在了地上。
下午。
音乐工作室里。
“唐导，您写的歌儿太棒了！
请务必交给我做！
我手上的工作，可以全推了。
全心全意，制作这张专辑……”
高媛媛嘴角带笑，挽住唐文的胳膊。
张雅东面对一般歌手，是傲气的。
面对唐文，却如此的低姿态。
怕唐文不答应，他滔滔不绝地说着，会用什么新技术，什么音乐设备，来保证专辑的完美呈现。
张雅东够专业，唐文没拒绝。
两人口头约定好合作。
走出工作室大门，唐文不免头疼起来：
未出世的经典歌曲太多了，抄那几首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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