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修仙:我为黄皮道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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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5、肾庙、给我炼!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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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耳殿的漆黑锁链绷紧,将它牢牢的固定在大殿的神台上。


无数条漆黑的锁链扎进魔树身体里,锁住它的树根,捆住它的树枝;那些锁链是活的,痛的它几欲疯狂。


可越是痛,越是挣扎。


锁链就越紧!


也越是痛苦!


陈黄皮看到这一幕,顿时心有所感。


锁链是黑烟所化。


锁链在抽取魔树体内的力量,同时将黑烟灌输进去,滋养着魔树。


陈黄皮看了看自己的拳头。


又看了看此刻凶焰滔天的魔树。


立马把拳头放下,开口道:“魔树啊魔树,我虽然把你关进肾庙,我也承认这里住的不是很舒服,但我是讲道理的。”


“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日后低头不见抬头,何必把闹得如此之僵。”


“这样吧,我做主了,你把力量都交给我。”


“我会好好使用它,不堕了你的威风的。”


陈黄皮现在身上已经开始长出魔树的树枝了。


那就是魔树的力量被肾庙抽走,反馈给他的。


只是,魔树一直在抵抗。


它虽然被困肾庙之中。


却也的确是肾庙之神。


在这肾庙之中,它不死不灭。


当然,想死也难。


黑烟化作的锁链可以抽走它的力量,亦会用黑烟来滋养它,让它变得更可怕。


如今的它,已经不是刚刚死而复生化作魔树劫的时候。


它在变得更可怕,更强大。


只是,这种强大却是有代价的。


那代价魔树无法接受,因为它最终将会完全化作陈黄皮的傀儡。


此刻,它死命在抵挡。


打个比方。


魔树现在就是一座没有底的蓄水池。


而这座蓄水池却有上下游两个口。


上面的口很大不停的往它体内灌输某种东西,催生着它变得更可怕。


下面的口很小,窄窄的只有一条缝,流出来的水自然也很少。


这一进一出,完全不成正比。


陈黄皮对这一切心知肚明。


若是魔树配合,那便能抽取魔树的力量和能力,化为己用。


只是,魔树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

被抽走的力量依旧是一缕一缕的。


它很平静,尚且有理智在抵抗。


陈黄皮心里急了:“我以后会对你好的。”


魔树没有反应。


陈黄皮拿出诚意:“我很擅长种树。”


魔树身躯一颤。


陈黄皮开始许诺:“我以后天天给你浇水。”


魔树无比平静。


可就在陈黄皮失望之际。


魔树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了。


哗啦啦……


像是下起了一场雨一样。


魔树无尽蜿蜒的树枝在作响,树身疯狂的颤动。。


它受到了刺激。


刺激到发狂,竟然想要从那神台上走下来。


它要杀了陈黄皮!


即便是锁链勒到它它碎尸万段,它也执意如此。


种树,浇水。


光是听到这两件事。


魔树那本来饱受痛苦,坚守抵抗被抽走力量的理智和清醒,就瞬间如同雪崩一般收不住了。


挂在那些树枝上的无数人果全都睁开眼,死死的盯着陈黄皮。


这些人果即是独立的个体。


又是魔树的意志延伸。


此刻,所有人果的目光中,都充斥着狰狞,疯狂,以及化不开的恨意。


魔树戾气冲天。


陈黄皮却一脸茫然,不解的问道:“魔树,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

他觉得魔树没答应。


可是。


他分明感觉到,魔树的力量在被黑烟化作的锁链疯狂抽取。


和先前的一缕一缕的抽取不同。


现在就跟开闸放水了似得。

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。


已经有先前精气最旺盛的时候的一半之多了。


陈黄皮心中暗忖道:“师父说魔树会心生反意,需以拳脚相加,打服它才行,可魔树分明是能讲道理的。”


“师父老了,只会照本宣科,不像我,深知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。”


想到这,陈黄皮忽然念头一动。


“来!”


陈黄皮伸手一指,虚空之中顿时冒出来一根树枝。


那树枝并不粗大。


只有他胳膊粗细,却有十丈长,就像是一根鞭子。


一经出现,便随着陈黄皮的念头随意抽了下去。


轰的一声。


连空气都被抽爆。


那是来自魔树的力量,是魔树的树枝。


“应当还不止如此!”


陈黄皮突然剑指一并。


那树枝便挥出一道狠厉无比的剑气。


剑气呈现出没有生机的灰色。


这是太岁斩魔剑法。


此刻通过魔树的力量催动,却变得诡异了起来。


斩魔,诛邪!


这是剑意!


邪气,暴虐!


这是剑气!


而且比曾经还要强大。


陈黄皮大喜过望:“我的力量真是太好用了,谢谢你魔树,我要走了,不过你放心,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,晚上进旧观之前,一定过来给你浇水。”


说完,他便消失在这肾庙之中。


随着他的消失。


整座肾庙的大殿,也突然变了一副模样。


左右耳殿化作血肉,就像是两个器官一样,而那些黑色的锁链扎根于魔树体内,随着器官不停的跳动,魔树的力量便被吸食。


魔树的树身变得干枯。


它痛到发狂,止不住的的颤抖。


可偏偏,随着它力量被抽走,更多的黑烟也没入了它的体内,从它身躯的每一个缝隙里钻出。


它在被改造。


而想要阻止这个过程,就只能保持清醒。


但,魔树一想到陈黄皮晚上会过来浇水,脑海中那曾经被日夜浇水,活活浇了几百年才浇死的恨意,便完全摧毁了它的理智。


所有人的人果全都张开嘴巴。


“陈黄皮,你不得好死!”


魔树借着人果,发出凄厉的哀嚎,一字一句,字字如泣,恨意滔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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