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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陶城内,陈宫送走张辽后,也遣退众人,独坐阁楼静室之中。
他身侧窗扇大开,本人则是静心反思。
从吕布缩回去开始,他就明白自己的活路已然断绝。
现在张辽入城劝降,就给了他一个体面的台阶,顺着这个台阶,他起码能保存定陶城中的兖州士民。
可若顽强抵抗,除了带着全城吏民陪自己殉死外,
好哇,你说你粗手粗脚,木盆让你捏个粉碎,老子让你用铜盆,你捏碎给我瞧瞧。
月老的红线谱那么多,完全可以再做出一个,对于月老,倒不是一个稀罕玩意。
“她经常哭?”说完他苦涩地自嘲,苏言的这番话让他觉以前的自己就是个混蛋,不但让她痛苦难过还让她掉那么多眼泪,现在看来她不原谅他也是对的,谁让他如此盲目报复,到头来恶果还是得他一个受了。
窗外,黑暗慢慢退去,黎明到来,今天是个好天气,朝霞布满的东边。
中年男人望着深黑色宾利轿车缓缓启动,然后再加速,发出轰鸣的声音,疾驰而去。
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,相当于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大事,所以即使表面上和苏夏再亲密,心中也有许多自己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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