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锤: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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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9章 亚伦,你爹是不是傻?(出差,预计后面三天单更,见谅)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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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前六百年,差点沦为屎城的马其顿。


要让秩序恢复平静其实很简单,安达操控着石像喊了一声,大家就乖乖各回各家。


神都下命令了,他们还赖在这干啥?


尤其是军队卫兵,溜得特别快,深怕神明想起来他们这些人过来原本是为了推平神庙。


更可怕的是,神本身可能不太在意,就是过来灭个恶魔。


而神的祭司,那个老女人多半心眼很小,他们还是走为上策。


石像老东西还顺手用灵能照干净了那位倒霉新国王,主要是免得他身上那么脏,还要被自己儿子扶着,太恶心了。


没多少人在神像上的光芒的金色,变了一点点色调,反正都是神力,非常人所能理解。


亚伦将新国王带出恶魔的尸体爆炸范围,丢给了宫廷之人。


安格隆已经蹦蹦跳跳过来,抱着亚伦的裤腿闻了闻:


“嗯嗯,没变臭。看来爸爸还记得给你消毒,他说其他伯伯们会的东西,他也会,但是我们怎么就不能像尊敬其他伯伯那样尊敬他呢?”


亚伦把安格隆抱起来,张开牙齿,恐吓道:


“我要是变臭了,我就天天把你抱在怀里,让你也变得臭臭的。”


安格隆捂着眼睛,摇头大喊:


“不要啊,那种事情好可怕,我变得臭臭的无所谓,但是我做的食物绝对不能变成臭的!”


“不对,就算是臭了,爸爸不会介意的,他胃口好,吃什么都能吃进去。”


安格隆的小脑袋已经开始模拟自己如果以后变成个臭人,做出来的饭也味道难闻的景象。


这对他而言,有些恐怖,但似乎又有那么些滑稽。


因为他知道家里最大的食物消化者,爸爸,是不会介意的。


他有的吃就行,最多吐槽几句。


“逆子们,你们嘀咕什么呢?还不赶紧搞个梯子过来,把我放下来!”


高处石像上,安达把手放在身前,做个喇叭模样,大声呼喊。


现在边上没其他人,都被自己喝令各回各家,也就不必隐藏。


安格隆趴在亚伦肩上,抬头鼓掌:


“爸爸,跳下来!爸爸,跳下来!”


他还以为爸爸爬那么高,是为了给他表演一个空中飞人。


毕竟以前爸爸就经常趁哥哥不在,他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这么玩。


虽然都是自己被丢出去,然后接住。


但是爸爸也一定可以正常跳下来不出事的!


安达扶着神像的耳朵,骂道:


“逆子啊!帮我找个梯子去,跳下来万一摔了,可疼死了。”


安格隆认真问道:“爸爸,你不是不会死吗?会复活的。你快跳啊,我都被你丢过这么高的高度,都没事的!”


“可以让马鲁姆叔叔接着你!”


安达闻言,“你这小毛孩子怎么说话呢?我什么时候丢过你了?”


他就要脱鞋朝着下面丢过来,差点没站稳:


“亚伦,你别听他的,小孩子没什么认知,我没丢多高。最多就和以前丢你挂树上一样,那能有什么事?”


安达急忙解释,身子小心翼翼攀附着能够落脚的地方:


“你看,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?”


亚伦认真看向后面稳重走来的马鲁姆,开口问道:


“你能把些这座雕像炸掉吗?反正现在边上也没有其他人,让那老东西摔下来吧。”


马鲁姆认真端详可行性,还没有做出回答,就有人赶到了身边:


“亚伦,亚伦,你胆子还真大,那东西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危险,你就敢进去救人。”


勒沙雷语气急促,两手扶着膝盖猛烈喘气:


“呼、呼——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救国王呢,可你救了他,这怎么不去邀封求赏?”


勒沙雷下意识在边上,想要找个人扶着,胳膊就摁在了马鲁姆的肩头。


这还是他成为阿斯塔特以后,凡人第一次这般贴近自己。


老爷一家人不算。


还好他已经足够克制,没有当场将后者的头扭下来。


亚伦走近,拍了拍他的肩膀,哈哈大笑:


“国王?即便是神王的生命在我眼中,也和常人平等。”


石像上爬了一半,快要下来的安达身上衣服都破破烂烂:


“哪个傻逼给雕塑设计这么多凸显肌肉的硬刻线,老子衣服都磨破了。”


他的声音逐渐靠近,能够被雕像下面的人听到。


很多聚集过来的迪吕文大师的学生,都面容惊骇,转而愤怒。


这正是他们老师的作品。


安达还以为越来越多的人是因为混沌诅咒消除之后,重新被自己的魅力所俘获,不由得两手抓着雕像一角,大半个身子悬空,甩动起来勉强能够被称之为长发的头发。


就差现在有一盆水倒下来,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之下,很有镜头感。


“亚伦,这人是谁啊?怎么如此口出不逊,而且还用自己的脏手亵渎大师的雕塑!”


勒沙雷神情严肃,扯着亚伦的衣角,紧张问道:


“不会是个疯子吧?而且他为啥这么甩他的头发,那动作很危险,会摔下来的。”


很稀松平常的是,马鲁姆并没有因为勒沙雷的出言不逊而有什么反应。


毕竟,陛下曾经在《帝国真理》之中描述过,“说真话不能被视为罪过”之类的言行。


这算是极限战士坚信老版本“圣典”的行为,陛下不用夸他的。


亚伦不一样,那上面毕竟是他爹,还是得提醒一下;


“父亲!要抓牢,要不还是让马鲁姆去接你算了!”


安达闻言,果断放开一只手,只靠着另一只手作为着点,大半个身子挂在雕像上面,随风飘散,迎风高歌那奇怪却很有腔调的歌声:


“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~”


“追逐爱和闪电的力量~”


“把浩瀚的海洋,装进我胸膛~”


“即使再小的帆,它也能远航!”


勒沙雷的面色彻底化为死寂,他很难想象,雕像上面那个就差脱了衣服裸奔、披头散发的疯子,是亚伦这么好的师弟的父亲。


这是怎么生出来的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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