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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到时候问问她,”郑直想了想,“不过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会去。”
“没关系,”安娜十分善解人意,“如果她觉得尴尬或者不想去,那也没什么。”
......
“去!凭什么不去!”瓦莲京娜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笑嘻嘻地在电话里说道,“不过这趟算是公费旅游吧?老板总不能让我自己出钱吧。”
如果像是菜头在这样的人在全国还有很多,即使警察抓起一个来,也根本了解不到什么内容,顶多是抓到一个混混头子,扔到监狱里该关的关起来,该枪毙的枪毙,黑狼社用不了多长时间,又能够再培养起一个这样的人来。
她做梦也想不到,昨天那个看似平常的夜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,最可怕的是,她还被人洗去了记忆。
而张翠山也害怕的发现所有村民身上都冒出了一股黑气,飘向了自己的脑袋。张翠山的腿开始打颤,他知道村民们对自己没有好心。
安语端起了咖啡,喝了一口,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致,她的对面,坐着一个男人,三十多岁的样子,举止儒雅,样貌清奇,戴着眼镜,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独特的气质,举手投足间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。
“渣男,要不是法律不允许,我都上手揍你了!”一个瘦子义愤填膺道。
之前整日里苟且偷日仍旧躲不过等死这个结局,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之后,内心一下子轻松了很多。
而古辰这里,凄惨的叫声,那也是从他的口中直接传出的,响彻了天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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