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饭馆通北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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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3 家学渊源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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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是教学时间!


“来!”吴铭从菜市场里抱回来两条草鱼,“中午教过你的,可还记得?”


中午来了好几桌客人想点酸菜鱼,因为厨房没有备料,所以改点了酒炊白鱼,结果便是五条白鱼都卖光了。


保不齐晚上还有客人会点,先备上再说,反正草鱼的成本不高,卖不出去就内部消化。


酒炊白鱼吃一个鲜字,必须现点现杀,酸菜鱼没这个必要,正好让徒弟练练手。


“记得!”


谢清欢兴奋得小脸泛红,撸起袖子伸手到桶里抓鱼。


左手擒住鱼尾的瞬间,鱼身猛然弹跳,哗啦!水花顿时溅她一脸!


谢清欢丝毫不慌,另一只手探进桶里,抠住鱼摆摆的鳃部,一使劲,径直提溜起来。


草鱼发动技能:垂死挣扎!


鳞片在白灯下迸出点点银芒,飞溅的水珠溅到她用来擦手的合围前襟,洇出一片灰青的湿痕。


三斤重的草鱼死命挣扎起来不可谓不生猛,只可惜它的对手更加生猛,它挣扎得越狠,谢清欢便抓得越稳,莫名有种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既视感。


她将奄奄一息的草鱼置于砧板上,学起师父的架势,抄起刀照着脑袋咣咣猛敲两下!


却没能敲晕,反倒把鱼干应激了。


“使点劲!没吃饭啊!”


“我怕把刀震断……”


“你当这是什么刀?你就算把鱼脑袋敲烂了,这刀都断不了。”


谢清欢立时醒悟:对啊,师父用的可是仙刀,岂是俗世的破铜烂铁可比?


遂挥刀迎头痛击。


草鱼终于安详地合上了双眼,指精神上。


接下来才是见功夫的时候。


谢清欢执刀酝酿,似在回忆要领。


片刻后,也似师父那般以毛巾按头,鱼腹朝内,右手以刀顶推刮鱼鳞,起初稍显滞涩,待刮完一面,翻转刮另一面时,推刀越发的游刃有余起来。


刀刃自尾至鳃剖开一条完美的弧线,她有条不紊地仔细清除脏器并洗去血水,去鱼牙时遇到些阻碍,操作没有问题,只是没找准巧劲,但也只是稍微花了点时间,很快便克服。


看着她将雪白的鱼线稳稳抽出,吴铭忍不住问:“你真是第一次剖鱼?”


谢清欢正色道:“虽是头一回上手,可弟子早已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。”


你绝对开挂了吧!


谢清欢把剖好的鱼递给师父检查:“弟子班门弄斧了。”


吴铭心里暗暗吃惊,看了眼时间,板起脸说:“花了近八分钟,太慢,还得练!”


“师父教训的是!”


“接下来我教你片鱼,这道酸菜鱼需要将鱼肉……”


……


官府给食行发了公凭的同时,消息也在国子监和太学传开了,至晚间已然传遍官舍的每一个角落,便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二程兄弟和刘几亦有所耳闻。


只不过,这三人显然是杠上了,除了上课、用饭和出恭,其余时候皆在案前枯坐,保持着“敌不动我不动”的状态。


同斋舍的书生有点遭不住了,试探道:“之道,你今晚总该歇息了吧?”


刘几瞥了眼不远处的二程,正色道:“刘某自当末席而寝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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