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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意思。
路明非直接就堵住了他后面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所有说辞，这让他怎么继续说？
“不再考虑一下？卡塞尔学院很好的。”
“不了，楚子航师兄，我真的没有去国外发展的想法，而且……我已经加入了国非局。”
路明非觉得还是不要继续为难这个面瘫师兄了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国非局的证件。
楚子航盯着证件好一会，似乎是在鉴别真伪。
许久后，他点点头：“明白了，告辞。”
路明非都被国非局收编了，自己这边还引导个锤子。
果然，自己不适合谈判。
楚子航心想。
比起用嘴遁谈判，楚子航更喜欢用手里的刀子。
这可比谈判快得多。
“师兄你还有其他的事么？”
楚子航掏出手机：“加个联系方式，过两天我们可能还会见面。”
他说的是卡塞尔学院额外指派的其他谈判专员，这种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。
路明非掏出国非局统一配备的加密手机，和楚子航互存了电话号。
“回见！”
楚子航收起手机，干脆利落转身离开。
没有对路明非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，也没有威胁，被拒绝之后转头就走，毫不拖泥带水。
像个人机。
楚子航的人生绝对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，一板一眼，毫无乐趣可言。
……
回到班级。
少了路明非这个台风眼，班内又恢复了应有的秩序。
陈雯雯依旧像个鹌鹑一样，缩在桌子上，没有抬头。
苏晓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路明非身后，将手中题本扔在徐岩岩桌面。
“你，上前面去，这节自习课换个座位。”
“小天女你太霸道了！”徐岩岩象征性的抗议。
“滚！”苏晓樯狠狠横了徐岩岩一眼。
徐岩岩深吸一口气，瞪大眼睛，配合他圆滚滚的身材，像个要爆炸的河豚。
“滚就滚！”
徐岩岩灰溜溜的走了，苏晓樯鸠占鹊巢。
“柳淼淼让我帮忙问问，你认识楚子航？”
“仕兰中学谁不认识楚子航？”路明非一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疑惑表情。
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……你和他很熟么？”
“不熟……”
很好，路明非成功杀死了本次聊天。
苏晓樯气的牙根痒痒。
路明非叹了口气：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呗，不用拿柳淼淼打掩护。”
苏晓樯轻哼一声：“我这不是怕某人举手报告老师把我供出去么？”
“拜托，别扭的样子一点也不小天女，这不是你的性格。”
路明非双手环胸：“别忘了，小天女的外号还是我给你起的。”
见路明非松口，苏晓樯心中暗喜。
“这周末，你跟我回家一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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